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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电影剧本导演现行记《8》

微电影剧本导演现行记《8》



亚健康 实习影

影值: 14 银子: 0

2016-6-15 22:34:37 | 显示全部 返回 收藏收藏



原来她是马小丽,初二时的胖妞,不过那时她是以胖以白著称,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瘦这么黑。简直盼若两人。
“你?你怎么在这?”
“谁叫你抛弃我?”
“不是!不是!我---”
“快点!下面还等着喝喜酒呢?”,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你?你别哭呀!”,司马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连点撒尿的意念都没有了,突然小丽抬起头,嘻嘻哈哈起来,
“你尿了没有?”
“哦!---”,很是意外,搞得司马云措手不及,哗啦一下,尿裤子里的。下面不胀了,心里不慌乱了,可很急了,非常的非常的着急呢。
这怎么面人呀!
恍惚中,笑得笑,闹得闹,司马云很是机械的穷于应付着,完了,终于回到了家中,倒头便睡,那条无辜被连累的裤子也干了,被热烈的气氛给烘干了。
可司马云的心中丝毫没有一丝的热烈。


初二那年的事是想忘也忘不掉呀!
由初一升到初二,很是习常,成绩中等偏上,属于老师喜欢的那种,偏偏喜爱玩闹的自己选择了后面的座位。
也许时而习之,时而玩之,是最好的不亦乐乎,也许初一的熟悉,对初中的熟悉,对周围环境的熟悉,对课本的熟悉让司马云很是放肆起来。
似乎玩,得心应手的玩成了莫大的大事似的,当然前提是不影响学习。
初二的女生基本上处于刚刚发育的阶段,胸脯基本还是平的,还不突出,突出到吸引男生的眼光。
不过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胖妞---马小丽同学,也许是胖的原因。胸脯显得很是与众不同,很是蔚为壮观,司马云,淘气的司马云每每看到胖妞携带着汹涌澎湃的波浪进来,心里就有一种好奇。
那鼓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如果用手捏一捏是什么感觉呢!
怀着这份好奇,司马云同学开始了侦探工作,从前第一个跑出教室的变成了最后一个遛出教室,慢慢的遛出教室,悄悄的跟在小丽的后面遛出了教室。
跟踪着,观察着,就是不敢靠近,一向有勇有胆的司马云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这么没胆量起来,难道怕小丽,怕万一发生纠纷打不过胖胖的小丽,不至于呀!再胖也只是一个女的,何其怕乎!
哪为什么不敢接近,当时的司马云也想知道答案,可就是无从知道,问老师吧,肯定是不合适的,问家长吧,更不合适,问同学吧,太不靠谱了,连这么聪明的司马云都不知道还指望谁知道。
无从知道,那就慢慢摸索吧!
跟着母亲看过生孩子的司马云隐隐约约知道男女那么一点事,但不甚深入,估计到那鼓鼓的就是乳房之类,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好奇的不断发难让司马云不断的探索下去,可老是瞎转悠也不是个事呀!司马云苦苦不得其解。
其实完全可以上前很是光明正大的说:同学,我们做个朋友吧!
但一向大大咧咧,以活泼著称的司马云既然找不着一个恰当的理由,借口上前搭话,更不敢,主动上前说话。
唉!天灭我也!
可能是可怜司马云居然在小丽面前束手无策,上天给了司马云一个机会,居然让司马云给抓住了。
春天到了,春游被班长提上了日程,但被司马云竭力反对,理由很是充分,不安全呀!没必要呀!----总之就是反对。
其实司马云完全没心思去搞春游之类,现在连小丽之谜都搞不定,还有心思干什么。
最后,班长不得不举手示意。
班委会通过少数服从多数的办法通过了春游之行。
司马云决意不去。愿以为胖妞不会去,谁知她去了。
这下不得不去了,全班就自己一个人不去总不好吧!
一路很是春风扑面,但吹不开司马云的心,那郁闷之极的心。一路风光无限美好,不断叽叽喳喳的鸟儿很是讨厌的埋伏在周围,时不时的骚扰一下,搞得人一点都惊喜不起来,当然这只是司马云的主观意想。
不过说实话,八宝山还是挺秀气的,秀气的你都不敢,不想,不愿大声的怒吼,生怕惊扰到它似的,青青的草儿是那样的淘气,淘气得浸湿了一双双急速奔走的鞋儿,像是都没吃早餐似的,像是去迟了食堂关门似的,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照理说,饥饿是没有动力来带动弱小而庞大的身躯的,但似乎呼吸了八宝山的仙气,似乎吹拂了八宝山的清风,那轻轻的清风轻轻的托起了笨重的身躯轻轻的飘向了山顶,听说那儿有个仙人洞,一直保留至今。
至于为什么有个仙人洞,无人考证,只知道每年有好奇者奔而去之,有进去了永远出不来的,有出来了永远不想进去的,当然更多的是不敢进去的,或者进去了一半就折返回来的。于是乎,有关政府考虑到人身安全,可能更多的是考虑到当地政府的名誉与名声问题,强制封锁了后仙人洞,只开放前仙人洞。
即使是前仙人洞,对于一般胆小,胆小到大晚上一个人不敢进厕所的人也是望而生畏的。不知道如果让他进女厕所,他会不会自告奋勇去之。
胆小的人一般都不会说自己胆小,反而会大声的宣告我很胆大,胆大到需要高分贝的音量来证明。
离仙人洞越来越近了,司马云看了看山顶的仙气缭绕,在他看来简直是乌烟瘴气,这种地方有什么看的,脚不停使唤了,手也颓丧无比,
“我饿了!不走了!”
“怎么了?”王老师亲切的关心道
“没吃早餐!”
“吃我的吧!”,二话没多说从包里拿出饼干递给司马云
“我早餐不吃这个的!”
“有得吃就不错了!”有人讥讽道
“你说什么?”
火药味渐起
“别吵了!”王老师声音突然提高
“我爸说吃早餐很重要的,一定要注意营养搭配,我一般吃火腿肠加面包的!”
“虚伪?”
“你懂什么?怪不得你这么笨!”
“他妈的你说谁呢?”
“谁插嘴就说谁!”
“有完没完!”,王老师感到了不在其位的麻烦性了,本来应该是班主任刘老师带队,结果突然家里有点事来不了就安排王老师来了,这个刘老师也是的安排谁不好,偏偏安排最没性格的王老师来了,可能是邻居的原因吧!
安静,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毕竟老师发火了,火不大,但看得出不算小。
“我这有火腿肠加面包!”,马小丽温柔的说道,这是司马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清晰的听见马小丽说话,天呀!这么胖的人说话怎么能这么柔顺呢!太不可思议呢!不对,肯定哪个地方不对,面对着马小丽递上来的火腿肠加面包,司马云的脑袋在急速的运转。
“还是留着自个吃吧!等会不够吃就麻烦了,这么胖真不容易呀!”,一句半是玩笑半是有点谦让推辞的话一经脱口,哄堂大笑一片。
“你---你---哼哼---”,马小丽愤怒的走远了,把一阵高过一阵的嬉笑声远远的抛到了脑后。
“那你在这休息吧!不要走远了!等下我们在这集合!”,王老师无可奈何的说道,队伍又动了起来,有丝兴奋有丝活跃的动了起来。
太阳慢慢的露出了那羞红的脸,像初婚的新娘似的,半推半就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雾散去了,风休息了,树清晰了。
一句惊慌失措的喊叫声越来越清晰了,
“不好了!不好了!马小丽进去了!”
“什么进去了!”
“她钻进仙人洞了!”
“进就进呗!我们也进!”
“不是!不是!她---”
“她怎么了?”
“她不见了!”
“啊---”
“司马云!看你弄的好事!”
“什么?什么?什么我弄的好事?”
“人家一番好心,你怎么能那样呢?”
“我那样呢?我没什么呀!”
王老师无语了,遇到这样的学生真是三生不辛呀!
“司马云!”,真是老虎不发威,都当它是病猫了,王老师很是严肃,很是严厉,很是严酷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的视线集中到一个人的身上,不是司马云的身上,而是一向温文尔雅的王老师身上。这句话的力度之大,大得司马云乖乖的躬起了大大的腰,乖乖的靠进仙人洞,这个听起来很有仙气,一看见很是恐怖的仙人洞现在就在眼前,眼前很近的地方。一个人的主观意想在某种程度上控制了这个人的自信与否。
现在的司马云是很不自信的,非常的不自信的, 不自信的直打哆嗦,
“快去呀!”
“快去呀!”
一个人的责怪牵动了所有人的责怪。这下无路可退呢!这个王老师也是的,即使是司马云气马小丽同学进入后仙人洞的,也不应该让司马云他一个人进去呀,毕竟他是学生呀!可能是王老师气昏了,昏得分不清谁是学生,谁是老师,谁是谁非呢!反正明摆着马小丽的失踪是司马云引起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就该司马云进去找。管他安全与否,反正不是自己引起的。没有经验就是没有经验。
背水一战,破釜沉舟,平时很是轻松的学之,念之。这下就要用之呢!难呀!
不进去是不可能的!而进去是非常之恐怖的!
其实也不知道真的恐怖不恐怖的,不过听人说多了,不恐怖的也就变得恐怖了,如果没听人说,反而不觉得恐怖,看来越听越感到心虚,越学越感到井深呀!
初生的牛犊之所以不怕虎,实是因为他不知道虎的厉害,或者没有亲眼见过虎的残忍呀!
对了!别人说恐怖就恐怖,那自己成什么了!老子偏不信,老子没有亲眼见过谁知道怎么回事,说不定是那些大人吓小孩的,我已经初二了,不再是三岁小孩呢,进就进,老子就要见试见试!如果真的很是危险,政府可能早就封了,全封了,还什么只游前仙人洞,不能游后仙人洞,他妈的不是大白天的说瞎话吗!
进!
说进就进!
司马云进去了,什么都没拿,什么都没带,就只身进去了,当勇气来的时候什么也挡不住,什么附加之物都没用。
有了勇气就有了一切。
果然是如此。
司马云很是沉稳的慢慢的深入,眼前一片漆黑,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似的,好像走在地狱之路上似的,慢慢的走,摸着洞壁过路,慢慢的摸,一步一个脚印的走。
还是那么黑,还是那么暗,好像没有一点希望似的,好像黑暗已经吞噬了一切似的。
司马云心里没底,但不甘心就此罢手,即使回去了也没什么好下场,只有向前,除了向前只有向前。
心在颤抖,不颤抖那是假的,脚在哆嗦,不哆嗦那是骗自己的,手在发慌,不发慌那是由于注意力太集中而忘却造成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令司马云胆颤心惊,想哭,想爸爸来到身边,想妈妈拥抱自己,想逃,前面实在看不清一点光明。想骂,骂那个胆小的老师扔下自己不管。
但想能解决问题吗?想能让自己平静吗?
不能!越想越乱,越乱越胡思乱想。
那就停止吧!让一切胡思乱想休克吧!
司马云的身子变轻了,脚变利索了,手变灵活了,既然想没有用,那就干,往前冲,冲破阻碍。冲出牢笼。
黑黑的,暗暗的,静静的洞里响起了剧烈的动作声。
一个扑通,司马云摔倒在地,眼前一黑。慢慢的爬起来,慢慢的睁开眼睛,慢慢的抬起头来。
亮,天亮了。
眼前的世界很是明亮,奇形怪状的石头倒挂在大大的圆圆的洞壁上,像是一根根指南针似的,直指心的方向。马小丽静静的躺在地上的溪流边上,静静的躺着,那鼓鼓的东西更是高耸着,与上面的指南针相互呼应着。旁边的溪水静静的流淌着,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静的那么的安逸,好像从来没有被人玷污过似的,是那么的悠然自得,畅快淋漓。
司马云慢慢的凑了过去,头先于身子凑了过去,刚想接近两座非常突出的山峰,醒了,马小丽醒了,很是惊讶的望着眼前的司马云,惊讶的激动起来,激动的流出眼泪,还没完全流出来,一双手像两条蛇似的紧紧的缠上了司马云的脖子,很是疼痛,快窒息了。
哭声,叫声,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吵得溪水都愤怒了起来。也许是眼泪的缘故,也许是饥渴的原因。
“你怎么遛进来的!”
“找你哟!”
“其他人呢?”
“你还想谁进来呀!”
“我?你不是来了吗?”
“说假话了吧!”
“你才说假话呢!”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不告诉你!”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我能摸摸你---”说着,一只手有点颤悠悠的伸了过去
“流氓!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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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云带着一点轻轻的淤伤出了洞,回了学校。受到老师的表扬是有点出人意料的,不过如果这个老师是班主任刘老师的话就显得很正常了,在刘老师的眼中,司马云是很出色的。
司马云尽量低着头,尽量不让全班同学在冠冕堂皇的讲台上看见他那个淤伤,但刘老师生怕司马云受半点委屈,冲了过去,如此短距离还用冲,说明心情之澎湃。大声的说:干吗不让人看见!这是你勇敢的最好证明,来!来!站直了!站好了!让全班同学好好看看!也让大家好好反省反省!当马小丽同学处于危险中时,你们的勇气都跑到哪去了!当然王老师有一定的责任,但身为勇敢的你们竟然没有勇气进去,实在说不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刘老师还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司马云已经偷偷遛下来了,瞅了瞅马小丽,马小丽马上低下头去,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放学了,司马云还是最后一个走,马小丽倒是早早的走了,偌大的教室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司马云。
书看不进去了,因为早已经看完了,这是司马云的习惯,该学习的时候聚精会神的学习,该玩闹的时候全神贯注的玩闹。
坐着,坐着,就这样坐着,好像是在等一个人似的,又好像是无路可去,无地方可散心似的,好像呆在教室里,呆在静静的教室里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似的,享受宁静的悠远,享受外面的喧嚣时不时的窜进来,很有节奏,很有张力的窜进来。
一阵走路声,让司马云抬起了头,一直低着的头很是惊讶的抬了起来。
“你真的要看?”
“看什么?”
“还装?”
“哦?恩!”
“走吧!”
“去哪?”
“跟我走就知道呢!”
“哦!”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一定距离,像是怕被谁看见了似的,其实看见了又能怎么样?说你早恋,其实早恋就早恋你能怎么样?只要不影响学习就好!
说得好明白,身处当中就很难呢!
司马云跟着马小丽鬼鬼祟祟的来到学校外的一片树林中,蹲下,坐在软软的草丛中,马小丽慢慢的解开纽扣,司马云两眼动也不动的盯着,像正在看一场世界杯足球赛似的,不过那是一个球,这可是两个球,大大的,白白的,在眼前晃来晃去,啊!眼花缭乱,头晕眼花,手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
“等等!再看看!”
“真好看!我真想摸摸!”
“慌什么?再看看!”
这个马小丽真是的,只看不摸多难受呀!这不是成心拿人开刷吗?想着想着视线有点清晰了,头颅有点下垂了,等等,哪是什么,司马云像发现一个宝藏似的,凑了过去,几乎快触碰上小小的,圆圆的,红红的乳头。
“这是什么?”
“看清了!”
“什么?”
“伤疤!”
“真恶心!”,司马云情不自禁的轻声说道
“知道恶心了!”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又没有怪你!干吗说对不起!”
“怎么搞的?”
“开水烫的!”
“烫的!怎么烫到那儿去了?”
“有一次我拿一壶开水路过我爸爸房间,无意间瞅了瞅,只见我爸爸拿着一个恶心的东西动来动去,当时一个惊吓,滑倒了,结果就泼了上去!”
“你爸爸?”
“对了!拿出来看看!”
“什么?”
“把裤子脱了!”
“干吗?”
“你看了我的,我就要看你的!快点!”
“不行!”
“你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不给我看就是欺负人?”
“我?我?”
“快点呢!婆婆妈妈的!”
“好了!我脱!”,说着,司马云很是害羞的慢慢的脱下裤子,那个东西也很害羞的接受着一对灼人眼光的注视,
“真恶心!”
“有你爸爸的恶心?”
“怎么扯到我爸爸了?”
“谁让你看的!”
“快穿上呢!”
“不看了?”
“你快点好不好?”
语气的急转直下加快了穿裤子的动作,几下就套上了,两人平躺在草丛上,头枕在脑袋后,很是惬意的望着天空,天空并不美,暗淡暗淡的。
“你不要辜负我!”,突然马小丽靠了过来,紧紧的靠了过来,司马云惊的闪了一下
“什么辜负?”
“我什么都给你看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呢!”
“我的人?”
“你不承认?”
“我?”
“好呀!你?你?欺负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惊天动地,天乌黑乌黑的,突然一声霹雳的雷声让两人牢牢的抱在了一起。
即使闪电过去,也无法分开两人,手,司马云的手慢慢的伸到了马小丽的胸脯上
“干吗?”
“都是我的人呢?还不让摸摸!”
“轻点!”
“重了会怎么样?”
“重了就会变小了!”
“小?哦!轻!一定轻轻的摸!”
---
---
“摸哪呢?”
“这怎么那么多毛?”
“你的没有呀!”
“让我看看!”
“不行!”
“快点让我看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会怀孕的?”
“怀孕?”
“到时生个小孩你来养呀!”
“生小孩?”
-----
两人就这样好上了,不一起上学,但一起放学。马小丽是马家村的,离司马村很远。
两人好不开心,其乐融融。一有空就去那片树林摸来摸去的,但尽限于此。似乎在小小的马小丽的心中有一个界线,一道很是清晰,清晰得连马小丽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清晰的界线横亘在两人中间。也许阴影并不单单只是一个阴影。
随着暑假的来临,两人分开了,从此以后不再相见,直到这次意外之见。

司马云睡了一天一夜,是在回避什么,回避那段感情,还是在懊恼什么,懊恼为什么自此以后没有一个女子这么主动的对自己示爱呢!难道自己还不够优秀,但比自己不优秀的人多的是,为什么他们就能找到呢?真他妈的搞不懂!
睡是睡醒了,想也想得差不多了,以前终归是以前,以后还需继续努力。
随着婚宴的完满落幕,司马云蠢蠢欲动了。
想去跟司马东,其实是跟马小丽说一声,道个别,但生米已然煮成熟饭,事实已经成为事实。即使不成其为事实,他司马云跟马小丽也是两条路上的人呢!
志不同不相为谋!
老话说得对!让大家保留一些还算得上是美好的回忆吧!其实美不美好的都是一个感觉,没有什么对不对之说,更没有什么绝不绝对之议。
走了,司马秋没有送,司马云也没有问,也许父子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司马秋希望司马云早日成家立业,早日安稳度日。父母的都是这样。只要平安就好,只要安稳就好,只要踏踏实实走完此生就好,不求什么伟大不朽之作为。
这些司马云都知道,深深的知道,其实自己也厌倦了浮萍般的生活,也想讨个好老婆(内外皆秀),找个好工作(自己喜欢),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可问题是,好老婆人在哪里,好工作处在何方?不是一团雾水,但至少现在目前看来遥不可及。
还需努力,除了努力没有它选。
留在司马村是不可能的,自己不可能像司马东那样在农村呆一辈子,那不是自己的志向,更不是自己的方向。
似乎火车已经向着北京开去了。

回到了北京,回到了那个地下室,司马云卸下了一身的包袱,轻车熟路的进了中国电影大学。
下半学期马上就要开学了,司马云开始了忙碌,不是忙碌选修课的事,而是忙于搜寻课程表,没有课程表真是难呀!
上半学期的教训还记忆犹新。
说起搜寻课程表,笨笨的司马云还真笨到了家。居然用最原始的方法---一个班一个班的抄借。
好在老天还是可怜勤奋之人。没几天就抄借了满满的课程表,满满的每天都有,似乎这是司马云的刻意所为,在目前的情况下,除了学习还能干什么,除了没日没夜的学习还能做些什么,也许有人早就想到了,找朋友玩呀!实质内容是找个女朋友。
可是,真他妈的讨厌这两个字眼。
现在的司马云还有时间,还有精力,还有金钱谈情说爱吗?爱情对于司马云来说成了一件奢侈品。
但本能,人的本能是任凭锅盖压也压不住的。
学习的良好进行,还是让司马云腾出了一些时间考虑所谓感情方面的需求。
光学习不实践,一向为司马云所不耻,刚开学不到一个月,司马云就有了拍摄短片的欲望,非常之强烈。
抽空写本子,是第一步。
写好本子找演员,是第二步。
找好演员找摄影,找录音,找美术,找制片,等等,你想拍什么,你想怎么拍,一旦念头碰上实际一切就都要打折。
最后决定,司马云自编自导自演自制,除了摄影,其他演员,几乎一人搞定,很不专业,但能熟悉各个环节。
决定下了,就要马上执行。
选好一个星期六开工,但下起了雨,司马云临时决定下一个星期,那这个星期干吗呢?有事做,当然没事的人,或者不想干事的总觉得没事做。
改剧本,跟别人讨论,一次偶然跟一个哥们讨论,结果这个哥们很不留情,一下说出好多破绽,当时很是生气,毕竟是自己劳苦之作,但后来细细想来,很是感激不尽。
这个星期刮起了西北风,照理说还是不应拍摄,不适拍摄,但司马云当机立断,顶风而作,不能再拖。
冒着咄咄逼人的狂风,剧组开工了。只有五个人的剧组开工了。
一开始就很不顺,因大风,女演员估计又拍不成,居然睡起大觉来,不得不催之,还好反应及时,没耽误太多时间。
在公交站牌拍,非常不顺,女演员好像还没睡醒,也难怪,刮了一夜的怪风。哪有心思睡,等睡得如意时分,又来手机声,怎能睡好觉。
还是体谅一下吧!于是走来走去,排来排去,搞得站牌周围的人都以为我们这几个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或者见怪不怪,搞艺术的都这样。
随着太阳的升起,光耀万里的升起,公交站牌的戏终于告一段落。
挤上公交车,转移阵地。
原本以为很挤的公交车谁知到下个站牌时下去了一大半,人这么少,环境这么宽松,当即决定拍摄,抢拍公交车上的戏,跟一个阿姨说好,跟乘务员说好,人少就是好,穿帮镜头几乎没有。
顺利搞定,就到了长途汽车站了。我们该下了。
还好只拍外景,没人干涉,但女演员干涉了,可能是状态一直不怎么好,连累脾气上涨了。
“还要等多久?”
“拍完这就好了!”
“这要多久?”
“半个小时吧!”
“这么长呀!”
“很长吗?”
“那我们去逛下商场,拍完电话!”
看了看其已经决定的表情,答应了。
拍完长途汽车站的戏太阳已经站在了最中间,丝丝热气袭了下来,决定先吃饭,吃完饭先化完妆,化妆师好像受了感染似的也变得不耐烦起来,饭刚进入喉咙中,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以冲之,冲到胃肠以便消化之。就让化妆师忙活起来,忙完我的她就可以遛之大吉了。
看看女演员的表情,甚不情愿,不专业就是不专业,不知道拍戏很长的一段时间是要在等待中熬过的,当然这种等待有的人等出了金子,在关键的时刻让金子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因为准备的充分。有的人等出了走人,没有了精气神你还拿什么拍。
决定让之走人,到后面用一替身演员代之,只需一个背影就行。心中盘算已定,一切都好定。
到了工地拍戏,还算顺利,但合适的衣服迟迟借不到位,先将就大号的衣服穿,就算是走位,毕竟这里是重场戏,演的过程中,突然进来一个人,很是不自觉,可能从来没有看过拍戏,很是好奇,老是望向镜头,开始没注意,只是提醒之,后来有点不耐烦了,有点驱赶的意味,又望镜头了,忍不可忍,司马云不待摄影师说亲自冲了过去,很是克制的说道
“你能坐到一边好好的看吗?”
那人果然退到一个角落,脱下外套垫在屁股上坐了下来,司马云刚想转头再拍,突然飞快的转过头,很是兴奋的冲到那人的面前。那人以为又犯了什么错,有点胆怯的站了起来,一个极其老实之人。
“兄弟!能把你的衣服借给我穿穿吗?一会就好!”
“这?”,那人边用手拉着身上破烂不堪但很有个性的衣服边很是疑惑的说到
“是呀!一会就好了!”
“行!”,说时慢,脱时快。
司马云穿上这件相当之合身的衣服,几下就拍完了,愉悦之情上下荡之。
拍完室外的拍室内的,光线不到位,房间不配套,只好借位,拍其角落,以做管中窥豹之举。
工地的终于大功告成,让不多的人马奔向出租屋,连走带跑的脚步几与太阳同比输赢,因为只有一个太阳,错过了就没有了。
群众演员的不到位让司马云临时决定换人,让朋友的邻居客串之。还好,体形在那摆着,架势在那放着!经过说解,动作基本到位。
来不及细细收拾房间,收拾被我们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跑之,跑到了楼下,站到了广场上,再迟一步,就是请,抬八台大轿也请不回来太阳最后的微微一笑呀!
天意!正好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经过,气质身材具佳。遂好言说之,还算知书达礼,欣然同意。
戏似乎完了,其实没完,远远没完,全体赶回学校,准备拍摄图书馆之戏,可惜还是迟了,虽然没有错过太阳,但错过了时间,错过了图书馆下班的时间。想请这帮人回来,不用想,没门。门没开,当然没门。没门那只有自己造门呢!
钻入教室,拉下窗帘,借暖暖的灯光用之,用整齐的桌子以排之,排成图书馆桌子的队列。
桌子相似,问题好办,如果桌子迥异,即使灯光暧昧,暧昧的让人分不清。也是不能达成心愿。
只要多动脑筋,只要开动大脑,办法总是有的。
没有办法的是完全没有预料到摄影师的突然发火,可能灯光太过温暖,温暖的让人只想睡觉,而站着,扛着仪器是无法睡觉的,于是乎,火就窜了出来,像温度过高的岩浆要冲出山顶一泻千里似的。
冷静,如果大火撞上大火,如果下雨又下雪,还能挡之吗?
答案是不容多想的。
司马云按住了心中的怒火,因为今天有特多的事刺激了怒火,去了趟厕所,排泄排泄一番,望了望窗外,清静了清静。
走入教室,很是镇定的走入,摄影师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已经架好了仪器,只等一声令下开拍了。
拍完了,气氛很是融洽的拍完了,司马云一行三人兴高采烈的踏上了还仪器的道路。路过立交桥时,摄影师突发临想,说这么好的夜景不拍拍太可惜了。
已经迈下立交桥的脚步退了回来,司马云很是高兴的退了回来,反正时间还有,离还仪器的时间还有,多拍拍何乐而不为,对于摄影师等工作人员的积极性一定要加以鼓励,这是司马云一向的原则,因为电影不是一个人的艺术,是一个团队的结晶。
拍外景,拍夜景,司马云就没什么事可做了,光看着摄影师全神贯注的拍摄也是一种无趣,说不定还打扰了他的创作呢!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嘹亮清脆很有穿透力的歌声。
司马云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到了她们的后面,这两个精灵依靠在天桥的栏杆上望着灯火阑珊的星空畅想着自己的心声,这个心声透过嘴巴的一开一合很是巧妙的飘了出来。
“你们学表演的吧!”,因为这附近就是中国电影大学及电影制片厂,所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是呀!”,一个眼睛小小的,皮肤白白的女生轻巧的说道,旁边一个皮肤有点黑的闷不做声
“表演系的!”
“你们在拍戏吗?”
“是呀!”
“你是导演系的?”
“你看呢?”
“这个圈子是不是很黑?”
“没有吧!还是看个人吧!”
“听说多花点钱就可以进去?”
“应该有这种事!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哼!这谁不知道!”
“你们亲眼所见?”
“傻子也能想到吗?”
“这么晚你们干吗呢?”
“唱歌呀!”
“看你们挺开朗的吗?”
“哼---那是!”
“这样!留个电话吧!说不定以后要你们帮忙呢!”
“好哇!”
“你们有纸吗?”
“有!有!”,那个小眼睛女生抢说道,司马云轻轻的看着这个女生把电话写到一个便条上,上面清晰的写着田渺渺,另一个女生也抢过纸条快速的写上自己的电话
“你们记下我的吧!我叫司马云!”
两个女生争着记了下来,司马云莫名的感到一种飘渺感,导演真的有这么吃香吗?
电话记下了,彼此熟悉了,那边的夜景拍的也差不多呢!
还了仪器,司马云几人好好的畅饮了起来。毕竟是算圆满的完成了一次拍摄,虽然很小,但也五脏俱全呀!
到了星期一,又开始了忙碌,上完课就吃饭,吃完饭就钻书店,几乎成了定律。
突然,某一天的中午,吃着吃着司马云想起了那个小眼睛的女生,虽然眼睛有点小,但她身上焕发的那种神采飞扬很是吸引了司马云的大脑,久久的不能忘怀!
先打电话呢?还是发短信呢?
没有绝对的把握,节省先。于是一个短信过去。
“有空来下食堂吗?”
没有自我介绍,因为司马云很是清楚那天晚上把自己的名姓及手机号都说给她呢,如果她有心的话,一定会把电话存起来,一个短信过去肯定会显示是谁的手机。
可是迟迟的没有回复,司马云有点失望,失望的直接去了书店,直接去了教室,下课后直接去了食堂,可能是失望的原因,今天比往常饿得早了点。
吃着吃着,无精打采的吃着,短信来了,一看是田渺渺的。
“你是谁呀?我现在不在学校。”
气死了,几乎快气死了。那天晚上不是说得有声有色,有笑有唱的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认识呢?
看来人真是一个复杂的动物。真是容易忘记,忘记过去,忘记历史,忘记自己。
夸张了吧!
看来还是高估自己呢!
怎么办?回还是不回?一看就是个狼心狗肺之人,实不堪回。
司马云没有回,大口大口的吃饭,只恨不能把那个该死的,这么快就忘掉我司马云的田渺渺吃掉,一口吃掉,然后变成粪便,垃圾,一辈子不得翻身。
没必要这么诅咒人家吧!说不定人家真的一时没记住呢!司马云不想回,但很不甘心就这样两人拜拜,至少应该再见次面吗?上次看得唐突,没看清,这次看看,如果理想,是心目中的理想人选那就另当别论,如果不是再拜拜不迟。
想着想着手先行。
“不会吧!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记忆力这么好,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呀!俺来中国电影大学导演系的司马云,上次与你在天桥偶遇,还记得乎?”
没过一分钟!
“哦!记起来了!有事吗?”
什么!没事找你干吗!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看来不是一个好鸟,还是趁早拜拜了,抓紧时间物色下一个。
司马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并且想的很清楚,绝不回了,根本没必要回,浪费感情浪费时间不说,还浪费了一毛钱,虽然一毛钱在一般人看来不是钱,不算钱,但你买东西时如果少了一毛钱,东西是万万拿不走的。当然卖主没有一毛的零钱,你也不能怎样,只能装似潇洒的,实则咬牙切齿的一走了之,除非你不想要东西呢。
公平吗?这世界有绝对的公平吗?
司马云吃完饭,随手一甩饭盒,重重的站起,大步的穿过餐厅门帘,步下楼去,像是找谁去报复似的,又像是急于摆脱什么东西似的,极不自在极不痛快的消失在餐厅的势力范围内。
刚要迈进教室,突然掏出手机,狠狠的按到,好像这样狠狠的按手机的键盘就能狠狠的修理田渺渺,发泄内心急速膨胀的火焰似的。
“当然有事!明天中午12点会客厅见!”
很是命令的语气,很是强硬的口气。
也许恼羞成怒的心最容易变得刚硬。
刚刚坐下,刚刚打开笔记本,短信来了,响了起来,他奶奶的居然没调成振动,真是气糊涂了,老师,同学像约好似的把很是疑惑,很是惊讶,惊讶中带点愤怒的眼神投了过来,像一枚枚炸弹似的,炸得司马云手忙脚乱,胡乱的按下键盘。
不响了,可手机关了,一按给按关了。
司马云不得不重新打开手机,不是想看那条短信,而是怕漏掉一个电话,一个个携带着机会的电话。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调成振动,快快的调,生怕慢了一点又个短信来了,不过依司马云现在的人缘还没到这个程度,但一朝被蛇咬,不说十年怕井绳,就是马上见到井绳也是恐怕之至呀!司马云最怕自己成了教室的焦点。这倒不是什么保持低调之说,而是心里实在没底,没法知道别人知道不知道自己是来蹭课的。万一知道麻烦就大了。如果是在平时,名正言顺的情况下,司马云还巴不得成为焦点呢!这对于一向不甘寂寞的司马云来说不光是应者云集,鹤立鸡群所能简单描述的。
可现在的司马云最想的是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完全的不显山不露水。别说应者云集,万众期待,最好连面孔也甚是模糊最好。
安全第一!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谁也不知道,谁也没在意。
一旦在意就完了。司马云很是在意起这条短信来。
“哦!有事呀!会客厅在哪呀!”
终于有丝温柔的感觉呢!终于有点言归正传呢!终于服软呢!
太紧张容易导致手忙脚乱,太兴奋也容易引发手忙脚乱。
人哪!真是难呀!
司马云没心思听课了,不知怎么答复,其实答复很简单,可就是不知道怎么答复,怎么完美的答复,完美到对方发出温柔的话语。
不行,绝不能影响上课。司马云悬崖勒马了,迅速的把手机塞到裤袋里,深深的藏起来,不知是想藏起手机,还是想藏起那个感觉起来有丝飘渺的声音。
声音有时也是能感觉出来的。
终于熬过来了,下课了,一向甚是喜欢上课的司马云突然间有种熬的感觉。没想哪么多,也许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吧!发生了一些平时没有发生的事。
匆匆的走着,难道是想掩盖内心的慌张,还是想早点走出教室,走向广阔的校园。站在教学楼外,望着教学楼外的校园,青青的校园,很是活力四射。
“就在教学楼大厅呀!”
终于回过去呢,很是简单没多想的就回过去呢。
也许越简单越有力度吧!
“怎么这么晚回呢?”
像是娇嗔,像是埋怨。
“刚下课呀!”
“哦!”
“哦什么!知道了吗?”
“恩!”
司马云笑了起来,绷了一下午的脸终于笑了起来,比青青的校园笑得还畅快,任凭欢快的人儿在上面活蹦乱跳着,也不皱一皱眉头。
晚餐吃得很是欢快不在言下,晚上的课很是欢快也不用多说。
随着下课的铃声响起,司马云无意间走入大厅会客厅,哇!人这么多,这安全吗?会不会碰到什么克星之类的?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司马云决定坐下好好观察一番,光坐着没事做很是显得怪异,于是又掏出了最常用的道具---手机。胡乱的看着,不玩游戏,只好翻来覆去的看短信。
看着看着眼睛向上瞟了一眼,很是机械的收回来,突然,司马云很是惊喜的高高的抬起头,紧紧的盯住一个红衣使者轻飘飘的飘入会客厅的商品柜台,由于背对着司马云,始终不得见面目,轻轻的吸着牛奶,轻轻的转过身来一边把钱夹潜入皮包,一边望了会客厅一眼,顺着她的眼光望去,没有人物,只有植物,一株司马云不知名字的植物很是孤独的呆站在一个角落,眼巴巴的看着人儿谈天说地,不亦乐乎。
快点,快点转过来,司马云暗暗的叫着,声音大到吓得两只眼睛一动不动,没有转过来,反而走了,轻轻的飘出了会客厅,司马云愣了愣,猛的站起冲了出去,尾随这位红衣使者而去。
想靠近,毕竟完美的倩影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但又不敢,怕发觉,成突兀,结果前功尽弃。拐入了图书馆,司马云跟了进去。进入书店,司马云装模作样的看起书来,这翻翻,那瞅瞅,眼睛始终不离红衣使者,刚把一本书放入书架,一瞅,人不见了,司马云很是着急,放大瞳孔四处查看着,没有一点踪影,刚想夺门而去,突然,红衣使者出现在楼梯上,正款款的走下来,司马云不忍细看,也不敢近看,匆匆转身潜入书店密切注视着,出去了,司马云自然也出去了。
心噗噗的直跳,脚慌乱的直奔,有点疲于奔命之嫌,眼睛的不离不弃没有打动人家半分,没有回头,没有转身,似乎有人跟踪很是正常似的,或许根本没发现,或许心有急事无心恋战,像这么优美的身影应该不止一个人恋战吧!
司马云忍不住,越发的忍不住想一睹容颜,超了过去,快马加鞭的超了过去,在那一刻,超过的那一刻,司马云侧身看了看,仔细的看了看,很是随意的看了看。
出众,绝对的出众,长长头发的掩饰下是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庞,五官是那样的匀称,皮肤是那么的白净,眼睛是那么的纯净,像一湾清水似的,是那样的清澈,能穿透岁月的尘埃,荡尽历史的回旋,一杆到底的直指人的内心。
距离是那么近,可司马云没有上前,好像这么美的精灵只能远观不能近玩焉似的,司马云晃了晃头,抖了抖精神,鼓起勇气跨了上去,像是跨越鸿沟似的,很是艰难的跨了上去。
不巧,后面跟上一人,勇气顿时大打折扣,这人没头没脑的跟着,像是无心,像是有心,不过就司马云看来,应该是那种很是正常,正常的走在前面或走在后面的学生。问题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他奶奶的急人。
司马云只好缓缓的跟上,不能太远,万一跟丢了就没有下次呢,不能太近,要是起了疑心就不好了,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不好的开端就是失败的一半呢。司马云可不想冒这个险。
走着,走着,红衣使者拐入一个岔路口,后面没人呢,完全没人呢,司马云惊喜若狂,鼓足勇气,往前一奔,如此短距离的路程用上了一个“奔”,真是需要莫大的智力与体力来完成呀!正要上前,在快接近时,谁知这个红衣使者遛进一间楼房里,这个楼房外人,哪些没有学生证的人是进不去的。
眼巴巴的看着红衣使者上了楼梯,马上就要消失在楼梯口,司马云急了,急得喊了出来
“喂!等等---”
没有回应,没有微笑,没有想象中的一幕一幕。只有门口的管理员好奇的而有点体谅,有点理解的瞅了瞅司马云,好像很能理解,很是同情似的,该消失的还是消失了。
司马云想进去,问个明白,当然是问管理员,但刚有这个动作,还没有动作的实践,腿,有力的腿就缩了回来,安静的停留在楼房外。
算了吧!万一认出我来,一经盘问知道我不是本校学生,恐怕以后这个门也不能靠近呢,说不定哪一天一旦八卦起来把我的老底都嚷了出来,那可亏大了。像她们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坐在这,多无趣呀,正是百般聊赖之际让我司马云搅了进去,正好打破了一池死水,她不手舞足蹈,缠着你揪着你叽叽喳喳个不停你就菩萨保佑呢!
进不去,问不得,只有等呢,司马云只好发扬“持久战”的优良作风,或蹲,或站,或走,小走几步,以示镇定。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绝没有半点折扣,司马云抬头仰望满天少少的几颗星星,很是镇定,镇定的即使只有一颗星星,即使没有星星也要等下去。心里在祈祷,脚下在愤慨,怎么还不出来呢!
有人出来呢!马上又进去了,门关上了。门口的灯也熄灭了,顿时巨大的黑暗笼罩了过来,完全把司马云淹没了。
司马云跑到门口一看,里面很是肃静,像要冬眠似的,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匆匆的一看,完了,完了,已经24点35呢。
最后一趟末班车是23点的,现在完了,回不去呢,他奶奶的这下可好,司马云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撕碎这扇门,闯进去,一口吞下那个红衣使者。
门是撕不碎的,人是吞不下的,路是要走的,司马云调动着所有的脑细胞,怎么办,怎么过夜,怎么熬过长长的一夜。住旅馆是不可能的,钱多是一个方面,主要是太不值得呢,如果是有什么特别奖赏,如艳遇之类倒是可以考虑,如果真的有什么艳遇,还考虑什么,全身的肌肉都会情不自禁的往那个方向走,旅馆的方向。不住旅馆那住哪呢,难道就这样走一夜,虽然不冷,但走来走去也不是个办法,不说脚有很大的意见,就连手也要跟着遭殃了。家门不幸呀!
家门,对了,去一个有家门的对方---网吧!好久没上网了,怎么把这给忘了,这附近肯定有网吧,一问便知。有了答案的双腿那个快呀!没多久就走到一个保安面前。
“哥们,这附近哪有网吧!”
“哦!你一直往前走右拐就是!”
“谢了!”
司马云刚要大踏步的走,那个保安喊住了
“那个方向也有一个!”
保安指了指相反的方向,实诚之人。
“哦!谢谢呢!”
司马云刚要走,突然转了回来
“哪个近呢?”
“差不多,可能那个近些!”
保安指了指第一次说的那个网吧
“谢了!”
司马云终于知道该做什么呢,人哪,一旦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那兴奋劲,那愉悦劲甭提多大。一旦不知道自己做什么,那个郁闷,那个不安,那个烦躁不只是一个度日如年可形容的。
兴致勃勃而去,垂头丧气而回。
要看什么身份证,没有身份证一律不行,即使你记得你的身份证号也无济于事。好说歹说,硬说软说,都说服不了微微的一笑的降临。
始终很是客气很是严肃的注视着你,让你不得迈进一步,即使迈进去,没有密码也是打不开的。
没辙,只得撤,既然撤就要往后走呢,那就去那家看看吧,希望能通融一下。
有了侥幸就有了争分夺秒。再不走快点,到了那恐怕已经浪费几个钟头呢,那多亏呀!满打满算只能玩几个小时呀!
付了钱,就要好好的消费,要百分百的消费,现在还不能像有些潇洒之士,付完帐,看几眼,一走了之。
浪费中的奢侈,奢侈中的浪费。
做不到,即使发达了也绝不做到。
这是司马云的原则。
到了,比以前那个网吧大,新,干净透亮,人反而不多,也许是空间的广阔驱散了人气的聚拢吧!
好心好气的说,细心细语的讲,带丝恳求,夹点哀求。
但不行就是不行,真有个性,这家网吧确是很有个性,没有那家那么随便随意随性,指得是前台服务员,穿得很是整齐,很是工整,很是笔直。直得司马云无路可退。
不行看看总行吧,这倒是没人管,这是司马云印象中最大,最豪气,最明净的网吧,走在宽宽的走廊中,很是洒脱,没有半点臃肿之感,站在崭新的电脑后,很是舒坦,没有半点不洁之虑,坐在软软的沙发中,司马云坐了上去,坐到了一个空空的沙发上,其实有好多都空着,很是惬意,不用担心头的负担过重,失去重心,轻轻的靠在沙发上,厚厚的沙发包容了重重的头颅,长长的沙发舒缓了沉沉的臀部,宽宽的沙发疏解了僵硬的脊椎。
很是舒服,舒服的陷入其中,陷了进去,没人管,也没跟人说,就这样舒服了一晚。
醒来,天微微亮,网吧还是那么安静,安静的各人做着各人的事,保安还是在走廊走来走去,不越雷池一步似的,似乎各个角落没必要去巡逻一番,即使有人正在那呼呼大睡,也不用理睬,很可能是上网上得太累,以至睡着了,看来他们都有切身体会呀!理解万岁!玩游戏的还是那么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的游戏着,似乎天亮不亮,黑不黑跟他毫无关系似的。反正我的眼前,我眼前的地盘是亮的,是丰富的,是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就好,那管它山高水长太阳出来了。前台的服务员还是那么专注的值着班,似乎那么执着就是为了值好班,拿好钱,管好地,面前方圆的一片地,三台电脑围成的一片天空,任由自己发挥,不能发挥失常,不能发挥超常的天空,至于这个以外的天空该不该发挥好无关重要,至少于自己的工资无关重要,管多了还说不定扣工资呢,我可指望着这个工资买好吃的,去好玩的,交好男朋友的呢!
司马云揉了揉眼睛,四周随意看了看,起身径直走入厕所,是那么的轻车熟路,原来昨晚睡觉之前特意去了趟,洗完脸,拿出纸巾擦了擦,擦去水渍,擦去一夜的疲劳,耸了耸肩膀,挺了挺胸膛,照了照镜子,还是很帅的吗!
带着些许的满足,些许的快意步出了网吧,想不到睡得挺香,完全不亚于睡在床上吗!其实睡在很有压抑感的地下室哪有这里空气透彻呀!下次有机会再来躺一躺,人呀!一个典型不知足的动物。
还有下次吗?可能有?可能没有?
想不了那么多呢!司马云买了点早点匆匆吃完匆匆赶往学校。
中午的时光今天怎么这么长呀!那个田渺渺还没到,本人饭已经吃完了,连口都欶了,保证会是一副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她的面前。可她居然没到。
不会不来吧!司马云拿起了手机想发个短信先,可想了想还是不发为好,来就来,不来就不来,如果是求着来的那干脆还不如不来算了。
去图书馆吧!说这话的口气像是男女朋友说去老地方吧!可惜的是司马云只能跟自己谈情说爱呢。
还没出教学楼,肚子突然不舒服,司马云不得不冲进厕所,似乎这里是专治肚子不适似的,不过到了厕所,就好了,废物一旦排泄,垃圾一旦清完,清洁工的脸上就会露出笑容,还没等司马云笑出来,电话来了,
“我到了,你在哪呢?”
语气很是柔顺
“哦!先坐会,马上到!”
司马云收好手机,就开始折腾出纸巾,可肚子好像还没过完瘾似的,迟迟不肯给予一个肯定的答复,可再蹲下去时间就不够用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看来是很成立的,越着急,肚子越不肯下放肯定的命令,司马云急呀,急着想去见人家,不想让人家干着急。
可往往是客观原因制约了主观原因,客观环境不会因为主观意念而发生改变。
终于空了,肚子空了,刚要起身,电话响了,催上了,司马云没理没睬迅速的整理好洗完手冲了出去,一路冲,一路响,到了会客厅,两人对上了,电话铃声没了,有的是两人的对话与交流。
“找我什么事?”
显然田渺渺认出了司马云,司马云当然也知道她是田渺渺,所以开门就见山。
“我们要拍个电影,看你挺合适的,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电影?”
“一个惊悚类的!”
“真的吗?我特喜欢惊悚的!”
“经常看?”
“昨天还看了呢?”
“什么?”
“女巫什么的?”
“女巫布莱尔!”
“对!就是那个!”
“很喜欢!”
“你们什么时候拍?”
“下个月吧!”
这时走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很是自然的坐到了田渺渺的旁边,看得出两人关系很熟,司马云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故作镇定,很有礼貌的说道
“男朋友?”
“恩!”,那个男的爽朗的说道
“呸!”,田渺渺古灵精怪的伸了伸舌头
“别理他!说我们的!”,田渺渺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你同学?”
“恩!那我干吗?”
“什么干吗?”
“就是电影呀!”
“你拍过吗?”
“没有!”
“跟过组吗?”
“没呢!”
“当然是演戏呢!”
“我?”
“难道是我?”
两人都笑了,
“看我怎么样?”,那男的插嘴到
“你?猪八戒知道不?”,田渺渺有点挖苦到
“猪八戒谁不知道?马大帅哥演得吗?”
“同学!你几年级呢?”
“怎么了?”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可是蛮好看的吗?我每年都看一次!”
“知道最近有个电视剧挺火的吗?”,司马云感到似乎有点受到冷落,
“你说的是春光灿烂猪八戒吧!”
“那个呀!无聊!太幼稚了!”,那男的插嘴到
“其实还好!换了个角度,很有想法!”,司马云摆起一副专业相说道
“不懂就别说!”,田渺渺夺话而说
“什么不懂,只有像你这么天真的人才会看!”
“我天真?”
“你不天真吗?”
“你倒是看起来挺开放的吧!”,司马云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有几个男朋友了?数不过来吧!”,那男的起哄到
“我是开朗不是开放!”,田渺渺嗔怪到
“你不开放?谁信呢?”,司马云有点添油加醋的说道
突然,田渺渺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
“闭嘴!”,厉声俱下,方圆几里顿时鸦雀无声。
“赶快坐下吧!”,那男的甚不好意思的拉了拉田渺渺的衣角,站着,一动不动,看着,目不转睛,司马云有点歉意的笑了笑
“好!开朗!开朗!不是开放!”,田渺渺坐了下来,刚想说点什么,突然手机响,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半天了才接
“喂!干吗?”
“要你管!”
“去你的!”
“我才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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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出,是跟一个男的在调着情呢,司马云甚是疑惑的注视着田渺渺,眼前的她是那么的性感,于原先中的纯洁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无可置疑,她很受欢迎,受到那些招蜂引蝶之士的大力欢迎。
但这是我司马云要的吗?我要的是单纯,纯洁,简单,至于那些性感,复杂,开放是我司马云不喜欢的,也是掌控不了的,也许等到有一天自己发达了有可能跟这些豪放之女玩玩,那也只是可能,但现在,目前,眼下是自己的实力完全无法把控的,也是时间不能容许的,跟这样的女子玩下去,不搭进去相当多的时间,相当多的钞票是没法水到渠成,直捣黄龙的。
司马云想退,想在电话未完之前退,这时田渺渺侧过身去很是嘻嘻哈哈的说个不停,司马云小声的对那个男的说道
“我有事先走了,你跟她说声!”
说时身已起,司马云很是麻利的站起,迅速的走向外面,会客厅的外面,可脚刚迈出一步,很是豪迈的迈出一步,一个声音,娇滴滴的声音从后飞来,有点飘飘欲仙之惑
“怎么了?不说了?”
司马云止住了,大幅动作的双腿止住了,在一刹那间止住了,
“没有?你忙先!”
“我完了!”
田渺渺很是果断的把手机扔进包里,面带微笑的很是无辜的坐在那,司马云心软了,在顷刻间心软了,软软的靠近了田渺渺,软软的坐了下来。
“这样!明天下午5点来下,我把剧本给你看看!”
“哦!”
“那我先走了!”
“哦!”
说着司马云再次的站起,再次的迈出,似乎是在逃避什么,显得那样的慌乱,差点摔倒在会客厅的门口,为了不至于引起哄堂大笑,司马云强行跑了起来,从“走”强行升级到“跑”,有点落荒而逃之态,还好镇定,还好稳住,安全的消失在教学楼的电梯门后,厚厚的电梯门似乎给了司马云巨大的安全感似的。
我慌什么,我跑什么,我是负责的,她是帮忙的,我主她次,有什么可跑的,真奇了怪了,难道我怕她吗?
开玩笑!我怕他!我堂堂司马云还拍她一个小女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司马云怀着不可能的想法进入教室。
心是慌乱的,千真万确!腿有点颤抖,确实无疑的!朦胧中记得这种颤抖只在高考那次出现过,因为是个中国人都知道,高考是人生的一个十字路口。
难道现在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个十字路口与庞大的高考无关,只与一个小小的女生有关。
司马云没想那么多,因为紧张的上课时间到了,在上课的时间内司马云是绝不允许自己的思想神游于课堂之外的。
这天过得很快,快得司马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只知道上课下课,吃饭睡觉,如果人真的简单到这样也是挺快乐的,问题是这样的生活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下去吗?对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的莫过于猪老弟呢。
有空去问问,一定去问问。
司马云打算去问问的,因为烦恼,这个很让人烦心的东西随着睡眠的来临趁虚而入呢,隔壁还是那么一浪高过一浪,一声赛过一声,似乎不这样,不足以体现待客之道似的。
想说,确实有时想去说说,说什么呢,说隔壁住着一个光棍,你们这对鸳鸯动作幅度小点,声音平缓些,一惊一乍少一些。别人不说你神经病才怪呢!这种事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搞不好别人先发制人,你先示范先,人在人中,哪能由衷。
其实也没什么,想想真的没什么,不就是鬼哭狼嚎吗?虽然鬼哭狼嚎的过于色情些,但也是鬼哭狼嚎,想当年毛泽东同志在鬼哭狼嚎的大街上,大马路上,闹市中,闲庭信步,自娱自乐的读起自己的圣贤书来,那意志之强硬,那果敢之决裂,无不让人佩服伏地,惊天动地呀!
他能做到,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到呢,兴许有人会说,他是谁呀!开国之勋呀!怎么能拿自己比之。怎么就不能呢!当他不是开国之勋时,他也不是拿人家拿破仑来比吗?
人都是需要一个楷模的,都是需要一个榜样的,都是需要一个偶像的,当时光洒落在你伟岸的身躯上,当你成为一代人杰时,你自然成了后人的模范,一代又一代,前赴后继之,自是真理。
想到这,觉也睡踏实了,淫声也成催眠了,荡语也成闹钟了,隔壁是晚上一次,清晨一次,很是准时,很是规律,实是难得。
不过当一切都被规矩框住,一切都逃不出按部就班的魔掌时,好像也不是件好事哟!
据说隔壁两人分了,原因很奇特,后来爱多管闲事的房东透露说,那个女的老是装高潮,其实一次也没有,那个男的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呢,如是长此以往,动作依旧,力度照常。终于有一天,女的半夜起来自我安慰被男的当场发现,从此谎言露出了它真实的一面。
气球吹破了就不成其为气球呢!
两人见面的时间到了,司马云很是守时,一下课就吃饭,吃饱了才能挥洒自如,才情毕露。
没说请人家田渺渺吃,也没说一起吃,可能司马云一个人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吃饭,所以一旦两个人一起吃就显得很不习惯。再说两人还没熟到请客吃饭这个程度,司马云也没妄想哪个女子主动追求自己,主动要求请她吃饭之类。
一切看得是实力,当一个人除了实力只剩下实力时,这个人也许是有些淡淡的忧伤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豪迈,一种大气,一种浑然天成。
一切都还没成定局。
欶完口,整完衣,司马云来到了教学楼五楼,因为上次感觉会客厅人多舌杂,于是改在五楼,田渺渺也欣然同意,人已经站在五楼,透过微微开启的窗户看着外面,外面的景色并不美丽,并不悠远。但越是这样越发衬托出田渺渺的卓然不群。看上去很是幽雅淡定,百分百淑女打扮。
“为什么不开大点呢?”,因为田渺渺的早到让司马云很是高兴,高兴自己受到了重视,心情很是开朗,于是开首第一句就放在了有丝风趣的话题上。
“哦!来了!”
“等很久了?”
“刚到呢!”
很有蜜糖的味道,说着司马云伸手拨动窗户,
“关上吧!又不好看!”
“那你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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