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世界 · 旅行|非洲,永远不会失望的旅程

到访东非,如同一场不愿醒来的梦,探访另外一个世界,探访另外一个星球的冒险。《罗博报告》联合高端旅行机构 Abercrombie&Kent 再次出发,从坦桑尼亚到肯尼亚,从乞力马扎罗、恩戈罗恩戈罗、塞伦盖蒂到马赛马拉,我们走进非洲的最美景色,欣赏生命在这里繁衍与循环。

01起飞在马拉河畔

车辆的灯光在黎明到来前撕裂草原的夜色,偶然掠过的草丛间,与星空同样闪亮的是羚羊群的瞳孔。引擎声之外,还可以依稀听到鬣狗的呜咽。即使是在8月的旱季,夜晚与早间的东非草原也带着浓重的寒意。在目的地的空场之上,前来乘坐热气球的人们一组组汇集在飞行员旁,喝着咖啡暖着身与手,听着起飞前的简要介绍。

我们的飞行员肖恩来自澳大利亚,恰巧是我缅甸热气球飞行员的朋友——他们都是随着热气球旅行的人,在肯尼亚的草原上飞行两个月,之后回到家继续两个月,再到缅甸,在热门的旅行季节飞上4个月。一贯的安全培训之后,巨大的鼓风机声打破了草原的宁静,热气球球衣如同逐渐升起的彩云,燃烧器点燃的明亮火光映衬在工作人员黝黑的皮肤之上,提示着你将看到非洲的美妙景色。当热气球逐渐立起,飞行员向我们挥手,起飞的时刻已经到来。巨大的热气球在静默中上升,直到超过周围树木的高度,晨光、朝霞与整片草原的景观蓦然间展现在面前,每个人在发出自己的赞叹声。

马拉河并不宽广的水面在数十米的上空看来却如同蜿蜒的光带在金色的草原上形成自己的色彩——水面周围浓密的灌木与树林形成独特的区域将整个国家公园一分为二。在清晨平稳的气流中,肖恩点燃热气球的燃烧器,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我们迅速地上升,大片的水鸟轻声鸣叫着,如同在墨绿玉盘上闪亮的点点碎钻,闪烁着缓缓飘动。当我们升到高空,在此开始下降的时候,慵懒的阳光才刚刚洒到非洲大陆之上。河面反射着光线,在墨绿色树丛的围绕下有些刺眼,河面上偶尔的黑色是河马胖胖的身躯,你可以听到它们发出的巨大声响,一头水牛从绿荫中探出它的身躯,缓缓步入水中,一只白鹭正悠闲地站在它的背上。

越过河岸旁树林的树梢,整个马赛马拉热带草原金色的大地毫无遮掩地跃入你的眼中。肖恩熄灭了燃烧器,让热气球缓缓地下降,直到离地面2米左右的高度。

当风无声地推动我们向前,一种错觉会在你的眼前产生——仿佛吊篮中的我们没有了身躯,大地变成了移动的场景,快速地向我们的身后掠去——我们似乎成为了时间与空间的穿越者,无声地看着阳光下无尽的草原。一群斑马似乎受到了轻微的惊吓,在我们的面前跑动了起来,让我们从另外一个世界回到了地球之上,回到了这个野生动物的世界。仿佛是精心彩排的节目,在令人惊叹的序幕之后,各种不同动物纷纷出场,打破了舞台的宁静——羚羊从草丛中跃出,你看到这些精灵惊人的弹跳,甚至直接从角马的后背上跃过;角马群则像是黑色的河流,缓慢地在金色的画布上绘出细长的线条,向着马拉河缓慢地展开;长颈鹿从空中看也不再那么高大,点缀在草原之上,一闪而过的是有些丑陋的鬣狗。狮子和花豹这些草原的捕食者则隐藏在金黄色的高高草丛中。“我们曾经在热气球上看到角马群惊慌地奔跑,当距离更近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是一群狮子正在进行捕猎。”肖恩这样说着,“在非洲,你永远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会遇到什么。”

我们曾经在热气球上看到角马群惊慌地奔跑,当距离更近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是一群狮子正在进行捕猎。”肖恩说着。“在非洲,你永远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会遇到什么。”

当热气球缓缓接近降落区域,肖恩发出了“降落姿势”的指示,球衣顶端的排气口逐渐打开,热气球缓缓地向下降落。与硬质土地降落不同,柔软长草仿佛是安了弹簧的垫子让热气球的吊篮在草上弹跳数次,然后在你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向后倒下,所有人一下从竖直正坐变成了躺倒的姿势,几分惊险但更多的是有趣。从吊篮中爬出来,不远处清理出的空地上,等待你的是美味的早餐——咖啡、烤好的香肠、吐司,还有香槟。服务员正在用热气球燃烧器改造的工具制作蛋饼。

02游猎是一场无法预知的偶遇

缅甸的丛林飞行确实美不胜收,但对于我们而言在马赛马拉的飞行更有乐趣。”肖恩这样评价,“缅甸的树林、佛塔都是固定的,我们的线路也是固定的,你会预知自己会碰到什么、看到什么,但在非洲,你永远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会看到怎样的景观,遇到怎样的情景。”

非洲游猎(Safari)最初的概念就是带着猎枪的旅行,男人们在老练猎手的带领下来到非洲,狩猎“非洲五霸”——狮子、大象、犀牛、花豹与水牛,这五种难以狩猎的动物。正如Abercrombie&Kent的创始人杰佛里·肯特一样,诞生在非洲殖民地的许多年轻人会挑战这些猎物作为自己成年仪式的一部分。

今天,相机代替了猎枪,成为人们手中的“武器”。但是,游猎本身并没有转变——没有人能够保证你会看到什么动物、看到怎样的场景或是得到怎样的体验。一切都是狩猎一样的概率,良好的车辆,精心选择营地和出色的向导会保障你的安全,让你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非洲的生灵。

早在1962年,杰佛里·肯特就创造了今天东非游猎旅行模式——可靠舒适的越野车经过改造,携带从精美食物到饮水以及一切在野外舒适生活的物品,在东非的大草原上,由专业的向导带领,寻找、观察不同的动物;晚上则给他们入住舒适的移动帐篷营地或是设备完善的固定营地,拥有从淋浴到舒适卧榻的一切服务。

这种模式直到今天仍然是东非旅行的基础。在杰佛里·肯特的客人名单上你可以找到英国王室成员、比尔·盖茨这样的名人,但更多的是对于自然抱着好奇与探寻之心的人。他们每次的所见都不相同,这也吸引着人们不断地再次来到这里。你在非洲所拥有的是抛开一切的机会,在这里令人惊叹的场景随时上演。

当理查德·伯顿与伊丽莎白·泰勒第二次离婚时,他就与肯特一起来到了非洲——当他们在帐篷旁篝火边品尝着威士忌的时候,一群狮子追逐着一只角马冲入了他们的宿营地,两人推倒了桌子试图作为仅有的屏障,但狮子们却对他们毫无兴趣,就在篝火旁完成了捕猎与分食,然后离去。“下次还可以安排这个场景吗?”理查德·伯顿在之后这样问肯特。

03游猎是一场无法预知的偶遇

每年7月到8月,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与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国家公园都会迎来每年最多的游人,许多高端野生动物营地甚至提前一年就被预订一空,数十万计的角马会在这个季节从南向北,寻找水源与食物,这就是著名的大迁徙。

当绿色的草原逐渐染上淡淡的黄色,干枯的纤维如同金色的海浪在风中发出瑟瑟之音。在我们耳中的宁静对于动物们而言不啻为行动的号角——从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到肯尼亚的马赛马拉一场大迁徙拉开了序幕。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手,放牧着无法计数的角马与斑马,年复一年在东非大草原上回转。

也正是在这个季节,整个草原因为水源的缺失逐渐变得枯黄。于是,以草为食的动物们向北而行,寻找新的草场变成了迫切的需要——以草为食意味着它们每天需要花费近17个小时进食,为了消化众多的草叶,它们需要更大的体形,也就意味着更多的饮水。对于角马和斑马而言,每天的行走是生存的本能,不停地寻找嫩草,然后寻找水源饮用,周而复始。队伍从它们雨季栖息的恩戈罗恩戈罗、塞伦盖蒂中南部出发,在国家公园北部翻过高山,穿过肯尼亚边境到达马赛马拉国家公园,两三个月之后返回家乡,度过长长的雨季之后,等待来年的出发。近三千公里的长征中,有一半的角马会在迁徙的路上掉队、死去,而新生的生命将在雨季前加入种群,等待来年生命的考验。

在国家公园北部,流淌而下的马拉河在这里与其他较小的河流形成了梯形的区域,当北行的长线到达这里,队伍被河水阻挡,在草地与河流间徘徊,如同水坝前的水流,不断地升高、聚集着力量——越来越多的动物拥挤在一个区域之内,它们是如此的密集,你甚至可以看到大片倒伏的干草以及草丛间裸露的土壤。

对于角马与斑马而言,这里危机四伏——背后是已经被啃到草根的荒芜之地,唯一丰富的是随处可见的粪便,而捕食者们也紧随而来——狮群的到来不时引起动物大片的骚动。唯一的选择是湍急的河水——跨越是生存唯一的选项。

于是,争相渡河的景象在马拉河的河滩上展开。当我们来到河岸之时,我们的游猎车辆旁停着的是来自美国《国家地理》的拍摄车,这不是故事片,而是每一帧都真实的纪录片。

对全球观众而言壮观的景观,对于生灵而言却是生死间的冒险——天空中无数的秃鹫盘旋着,如同密集的编队,等待着溺水、摔伤或是疲劳倒地的角马或斑马,而在水中,体长可达3.5米的尼罗河鳄鱼同样等待着机会,它们甚至只需静静等待,不用动也有猎物送到嘴中。我们亲眼见到一只小角马掉队,或许是在混乱的渡河中与父母失散,一边鸣叫着一边在水畔犹豫着打着转,但只是眨眼之间,它就消失不见——一只尼罗鳄仅仅一下就将其带入水中,消失不见。而河岸上的树丛在晚间就是狮群的狩猎场,丰富的食物来源吸引了草原上的大型猫科动物们一同向北。

危险不仅于此,河边的泥土经过河水的冲刷形成陡峭的堤岸,满布烂泥与砂石,在跳下的瞬间可能折断它们的腿与蹄子,而对岸的能够攀爬的地方同样狭窄而有限,如果不够强壮,便只能浸泡在危险的河水中。一条河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分隔线。角马群在岸上聚集着,踌躇与等待,直到摩肩接踵,甚至没有了落脚之地。终于,第一个勇敢者无法忍耐,跳入河水之中。如同打开闸口,黑色的洪流倾泻而下,在混沌昏黄的河水中开出一道白色的巨浪,溅起的水花成为一片片光斑。角马也会犹豫,也会害怕,甚至十分敏感。当太多越野车聚集在河岸边时它们会停止渡河,当有角马渡河失败时,后面的队伍也会停止,转向另外一个渡口。判断出角马群即将渡河的渡口,将越野车在远离河岸的地方隐藏,等到渡河开始时快速冲向有利的观测位置,这是在东非评价一个向导好坏的标准之一。近百辆越野车同时冲向河边的景观每年8月都会上演。

04从乞力马扎罗与马赛人同行

我们的行程从乞力马扎罗山脚下起始,从坦桑尼亚到肯尼亚,途经非洲水鸟聚集的曼雅湖、恩戈罗恩戈罗国家公园、塞伦盖蒂最终抵达马赛马拉。从专门改装的丰田陆地巡洋舰游猎车到螺旋桨飞机,每个到达东非参加游猎旅行的人都在这几天成为了冒险家。望远镜成为旅行中最有用的工具,我们的眼睛远比猎枪或相机更有收获。

在曼雅湖,众多水鸟栖息的水池中,你会看见巨大的河马骚动了起来,对于它们只是简单的移动或是与同伴的小冲撞,在岸上的我们看来就像水下有一座火山,下一个瞬间你会听见河马的叫声,两只河马张开的大嘴冲撞在一起,发出如同雷鸣的声音,它们不断撞击着,代表着它们在水中无敌的地位。

但在塞伦盖蒂,我们发现一只死去已久的河马,或许是疾病或许是衰老让它失去了力量,狮群光顾后剩下的腐肉成为了大群秃鹫的盛筵。在下一刻,一群鬣狗发现了这白来的美味,闯了过来,秃鹫群无奈地纷纷躲避。这两种生物代表着这片大陆所有动物生命的终点,秃鹫与鬣狗就是这草原上的清道夫,将最后存在的证据消灭,甚至连骨头都不剩下。所有的动物最终都会变成滋养这片大陆的养料。

捕猎是所有到访东非的游客希望看到的景观,当你来到这里,你很难为角马、羚羊这些弱者担忧,它们的命运似乎注定了,我们在早间看到了狮子进食——在这片大地上,捕猎者也遵循着自然的法则——对于狮群而言,除非在生存困难的情况下,斑马与角马这种较大的猎物是主要的食物来源,群体捕猎的它们会一起分享食物。羚羊通常太小而又难以捕捉,这种猎物是花豹与猎豹的主食。

我们目击了一只花豹从树上懒洋洋地走下,几米后在草丛间消失不见——它向着不远处的羚羊潜行而去。突然,草丛中窜出了数只小鸟,它们成为羚羊的警号,那精灵跳跃着快速逃走了,只留下花豹无奈地从草间露出身影,在夕阳中看着猎物离去。对于这片草原上的捕食者,除非像鬣狗一样咽下任何可能的食物,失败永远多于成功。对于这片草原而言,最强壮的个体会最终赢得生存的权利,孕育出杰出的下一代。

过度的猎杀与甚至今天仍然会出现的偷猎成为这片大陆最大的伤痛,在旅行的结尾,我们见到了两只珍贵的黑犀牛——在坦桑尼亚与肯尼亚,仅有14头存活,两辆越野车带着国家公园的卫兵紧紧跟随着它们,这是它们的贴身保镖。

昔日草原上的部落今天也在成为消失的一员——仍有不少的马赛人部族过着原始的生活,他们以狩猎和放牧为生,你可以拜访他们的村落,走进他们简陋的草房,披上他们喜爱的红色格子披风。

越来越多的马赛人已经告别了这种生活——许多营地从马赛部族手中购买保留地,变成私人保护区,让动物们拥有了更多的空间,同时教育、医疗与工作岗位也被提供给了马赛人,他们天生的猎手基因不再为杀戮存在,而是成为了这片美景的引导者、保护者。

05草原之家

如果你喜欢四季度假酒店,那么也不应该错过这家。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内的四季游猎原墅酒店毗邻Seronera河流地区。走进酒店,你会惊叹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居然隐藏着如此庞大的建筑群。

酒店共有77间客房,包括12间带泳池的套房和5幢带有私人泳池的别墅,分散在多个不同的建筑当中,木质的高脚栈桥将整片区域穿起。从早到晚你都可以自由地在酒店区域内漫步,不用担心动物们会进入到你生活的区域。白天你会看到树丛间跳跃的美丽鸟类,晚上用手电向栈桥下照去,你会看到羚羊闪烁的瞳孔。

胖胖的岩鼠显然是最大胆的那个,它们直接走到栈桥上活动,时不时摊开自己胖胖的身躯,引起酒店客人的哄笑,显然它把这里当作了安全区。

走进你的房间,所有城市里酒店应有的设施在这里都可以找到,甚至有着巨大的浴缸。当然这里也有城市酒店没有的东西——每间客房内都有露天平台,方便宾客直接观赏到草原的自然风光。酒店内的两处活水源,周围栖息着狒狒、象群等当地野生动物。

从宁静舒适的无边际泳池望去,时常能望见动物们安静饮水的美好景象。酒店建筑群的中心是一座两层楼的综合服务中心,包括了酒店提供的多样餐饮选择和水疗中心,非洲风格的绘画与木雕是整座酒店的标准性风格。对于在野外颠簸一天的游客而言,没有比这更方便的了。

位于肯尼亚马赛马拉的ANGAMA则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位于悬崖顶端的营地由十余个帐篷房间组成。

在柔软的篷顶之下同样是一应俱全的设施,但是晚上,你可以清晰地听到整片草原的声音。

放在房间的画册与望远镜提醒着你这里是非洲,放在床畔的威士忌是你的夜间饮料,你可以披上毯子在露台之上俯瞰马赛马拉的日出日落。

此外酒店的餐厅、健身房与泳池也是欣赏风景的地点。当然,对于我们更重要的是这里拥有优秀的向导和一流的游猎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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